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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朱连成如此态度,李金生的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,面色难看地道:“不管什么任务,也不是逃避的理由。朱缉事,这是我们银七队的事,就不劳你操心了!”
“哦?”朱连成的脸色冷了下来,眼神不善地盯着李金生,阴沉地道:“银七队的事?李金生,虽然你是银七队的队长,但也不能一手遮天,陷害忠良吧?我可以为吴海龙证明,他不是有意要逃避任务,而是误以为已经调职成功,今早直接上我们银三队点卯了。只因为区区一个误会,便死揪着不放,想要重罚下属。你也不怕被人暗地里戳脊梁骨,说你小题大做,不近人情?”
李金生皱起眉头,一时间没有立刻回话。
看出李金生心中有些为难,程境凌忽然开口道:“李缉事,不用…”
嘭——
“住嘴!”
不承想,还不待程境凌说几个字,便见朱连成猛地拍了下桌子,怒声道:“谁让你说话的?啊?你是个什么东西!本官正在跟李缉事说话,轮得到你一个铁衣缉差插嘴?没大没小的玩意!给我滚一边去!”
被如此呵斥,程境凌脸色瞬间便难看起来。
就连站在朱连成身后的吴海龙,此时也是抬起头看了过来,眼中满是得意,表情也不似刚才一般慌张惶恐了。
直视着朱连成的目光,咬了咬牙,程境凌尽量以平静的语气道:“朱缉事这句话,下官没有听懂。这吴德海是下官的队员,如今犯了事,下官在自家的队伍,跟自家的缉事说话,怎么就轮不到了?又怎么没大没小了?”
“哦,原来你就是那个程境凌?”朱连成装作恍然地模样,恶狠狠地上下打量着程境凌,声音又大了几分道:“就是你刚才趁本官不在,上银三队,打伤了本官的一众下属是吧?此时还敢说话,等着本官定要上奏,治你的罪!”
“治下官的罪?不知下官何罪之有啊?”程境凌忍无可忍,针尖对麦芒的道:“下官只知道,刚刚前去银三队,羁押逃避任务的铁七队布衣缉卫吴海龙时,遭到银三队一众人阻止、攻击。等着下官也正准备上奏,治铁三队众人的罪呢!”
“小子好胆!”
吴海龙拍案而起,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程境凌身前,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么大,直勾勾地盯着程境凌,冷声道:“去我银三队大闹,还敢这么嚣张?怎么,真以为本官不敢动你?真以为,认了个古今来当干爷爷,就能在缉武卫横行无忌了?我告诉你!就算古今来是你亲爷爷,老子今天也不给你这个面子!”
朱连成能将这句话说出口,几乎就已经相当于撕破脸皮了。
虽然奇怪在古今来口中,以前对他一直很客气的朱连成,今天怎么这么嚣张,但程境凌却没有示弱的意思,一边鼓动气血施展狸虎百八式,肌肉紧绷全神贯注,以防朱连成忽然动手,一边回应道:“给我面子?我何时需要朱缉事给我面子了?一切按照规矩来就好!到底是我大闹银三队,还是银三队的人先妨碍公务、偷袭我,既然咱们各执一词,不如就上禀明正院,请他们派人前来调查吧。具体谁是谁非、谁对谁错,相信明正院,会给咱们双方一个公道!”
明正院,乃是缉武卫内的执法部门,负责监督、调查、审问、定责犯了错误的差卫。
这次吴海龙的事,即便李金生先给他定了罪,最后也要将处理意见递交给明正院,通过明正院的审批同意后,才可以实行惩罚。
明正院院正直接由当地缉武卫最高长官担任,比如说拒马城缉武卫明正院的院正,便是玉衣缉查王龙。所有明正院对差卫批出来的惩罚结果,都应当交给他过目。
如果说缉武卫是悬在江湖人头上的一把利刃,那明正院就是搭在缉武卫差卫颈上的一柄快刀!
缉武卫中,即便彼此有冲突,一般也没人愿意将事闹到明正院里去,因为很容易两败俱伤。
无论什么事,一旦被明正院接手,就不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了。
听程境凌提起明正院,朱连成的目光微微闪烁,面上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心虚,仍是气势汹汹地道:“看来你真是一点规矩也不懂啊!程境凌,本官劝你,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,不然早晚是要摔跟头的。你知不知道,自己现在做的事,是在自绝于缉武卫?”
“不知道,我只知道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。”程境凌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,不紧不慢地道。
见程境凌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,朱连成又将目光看向李金生,不客气地问道:“李金生,那你呢?他年纪小,刚入职缉武卫没几天,不懂事。你也跟着他发疯?”
李金生目光看了眼程境凌,沉默片刻,又看向朱连成,正待说些什么,便见又有人走进了缉事房。
众人齐齐望去,只见两名穿着金黄色衣袍的身影,原来是李兰香和袁旭林一齐来了。
见到两人,李金生连忙站了起来,恭声唤道:“下官见过袁缉捕,李缉捕。”
朱连成则是脸上阴霾尽散,立刻